无论是人还是马都快到了极限。
“不行了!都停下歇息吧,应该是安全了!”
张锴实在是忍不住有气无力的朝众人招呼着,旋即勒住马绳,有些吃力的从马背上跳了下来。
刚一落地,双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
“长官!”
见此旁边的镇嵩军弟兄赶忙搀扶住。
“唉,我这算什么长官?他娘的被赵铭这小子给忽悠的团团转。”
张锴摆摆手,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一阵骂骂咧咧。
见此一旁的镇嵩军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言。
大佬们相互谩骂,他们可不能掺和。
似乎也是骂累了,张锴自顾自的揭开水壶猛灌了几口,这才掏出干牛肉恶狠狠咬了一口。
只是许是因为忘记把牛肉贴身放进怀里了,这何止是干牛肉,比他娘的钢铁还硬,差点把老张的牙齿给崩掉。
“长官还是吃我的吧!”一名弟兄赶忙递过去自己的牛肉。
吃着牛肉,张锴好受不少,指了指趴在马背上的北山淡淡道,“也给这老头喝点水吃点东西吧。”
北山一直被人押着驮在马背上疾驰。
一般的老头估计早就颠的浑身散架了,但北山似乎除了面色白了点,没什么异常。
“唉,东西也吃了水也喝了,到时候知道该怎么走吧?”
“知道,热河我去过很多次,最近的军事驻地的长官和我有交情。”
埋头狂啃食物的北山点点头含糊着道。
但过了片刻,他停下进食的动作,有些皱眉反问道。
“不过你们到底要去干嘛?搬救兵?”
这是他一路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出发前,什么也没说,但就是捎上了他。
起初还以为是要将他扭送至上峰,兴许是提前在上峰那边打点好了。
但这在北山看来完全没必要,他可是听说现在那位赵长官已经坐上了察北副都统的位置。
哪怕只是暂时就任,但想要处决他,在安逸年月很难,可现在是战时时期,想杀个人还不是轻轻松松。
可现在一下子来到了察北与热河边界,就让他看不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