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婀娜的年轻姑娘,看的旁边不少汉子口水都快流了一地。
有会四胡的开始拉奏着一首悠扬的草原乐曲。
紧接着,好几个不同的乐器加入其中,有口琴,胡笳,托布秀尔,胡琴,马头琴。
各种乐器加之在一起,竟是没任何违和,反而格外融洽。
起初还十分悠扬,但渐渐的,随着一个人开始呼麦,那种草原的雄壮之气也逐渐弥漫开来。
旁边玩乐器的牧民弟兄们见此,也是忙不迭的转换曲乐,乐曲声变得激情澎湃起来。
一瞬间,别说是上场摔跤的弟兄热血沸腾,就连捧场围观的弟兄们也是一个个感觉血脉喷张。
明明大伙都是坐着的,但好似纷纷骑上了战马,宛如进入古代战场开始了一场在草原上策马奔腾的厮杀。
赵铭也是听得心潮澎湃。
特娘的呼麦还真是带劲,难怪后世这玩意哪怕在国外也是拥有无数拥趸的存在。
摔跤完,不知道是谁觉得一直这样忒没意思了一些,就撺掇着进行一些比赛项目。
赵铭寻思着自己要不要组织一下。
但他发现自己多虑了,前面几日大雪纷飞,导致大伙一直憋在家里,一身气力没处使,所以他们自个就组织起来。
有人开始比赛骑射,为了方便大伙也自觉的腾出地方。
这一夜或许是赵铭经历过最特殊的一夜,大伙从晚上八点,硬生生玩到了十二点,期间不见丝毫冷场。
而几乎是在十二点整,赵铭也是看着老婆送来的浪琴手表早就掐准了时间。
伴随着十二点整刚过,砰砰砰的炮弹轰鸣声就响彻整个霍中屯。
按理说明日凌晨才会有这流程,但赵铭决定今日先来波小的。
而炮弹也多亏了任团长那边后续运来了一些,不然放个炮都无炮可放。
就是苦了老孙头了。
看着营地远处那升腾的密集火花,大伙都在激动的欢呼,唯独老孙头咬着牙面色铁青。
不过渐渐的,看着大家一张张笑脸。
他那紧绷的面容也逐渐如冰雪交融般散开。
满脸的褶子开始堆砌在一起,他也笑了,只是笑的格外难看,满嘴的大黄牙伴随着嘴里的口臭还熏到了旁边的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