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作势要咬他。
两人玩闹了一番。
……
晚上,哄完顾含舞,墨麒肆正打算睡觉,就接到了严希荣打来的电话。
看了一眼已经睡着的顾含舞,他起身去了阳台。
“这么晚,有急事?”他接起电话,问。
“麒肆,抱歉,会不会打扰到你和弟妹休息?”
电话那头的严希荣一开口就是先道歉。
“本不该这么晚打扰你和弟妹的,但我的确有件急事要和你说一下。
“无事,乖乖已经睡了。”墨麒肆回答。
“有什么事?”他问。
“是这样的。”严希荣开口道。
“你今天跟我说的事,我回部队报告了。我们开会讨论过,觉得苗玉珍,也就是希繁她母亲很有可能和这几个月,西南那边的异动有关。”
墨麒肆听完,默默点了点头。
“我也有这个猜想。”他开口道。
“目前我们已经和那边驻守的人联系好了,让那边先盯好苗玉珍。”严希荣又说。
“如果和她无关是最好的,若是和她有关……”
顿了顿,他才又开口:“据我了解,那个女人就是个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人。当年我小叔就是被她下了蛊,最后才自杀的。”
“苗疆那边目前已经完全分裂,成了南北两派。北派似乎……也有些异动。”
“苗玉珍在蛊术方面的天赋是很强的,我们推测,她可能是这两派其中之一的领头人。”
“就算不是,她在她所在的派系里职位估计也不低,不然应该也不需要亲自回去处理什么事情。”
“倘若她是北派的,掺和到西南那边的事,那事情会变得棘手许多。”
“麒肆,你要做好准备,我有预感,我们到时候可能得过去一趟。”
听完,墨麒肆沉默了好一会。
他看向房内睡得正熟的顾含舞。
去西南,意味着要和他家乖乖分开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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