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偷喝过一次渡一的酒。

    味道的确如渡一所说，并不好喝。

    自那之后，她就几乎没喝过酒了。

    她的酒量，也始终都很差。

    但她在人间看话本子时，看到过躺在屋顶喝酒赏月的情节，此后她就以为这是人间的习俗。

    所以她每次上魔宫屋顶看夜空时，总会寻个酒坛子装满水，假装是酒。

    ……

    想到这，墨麒肆轻轻笑了笑。

    顾含舞有些疑惑，抬头看着墨麒肆，问：“夫君，你笑什么呀？”

    “没笑什么，夫君只是觉得我的乖乖可爱。”

    “哦……”

    顾含舞应了一声，后点头：“嗯！我可爱！”

    “那可爱的乖乖现在想做什么呢？”墨麒肆问。

    “是要睡觉，还是要去看夜空？”

    “看夜空！”

    “好，夫君带你去。”

    “嗯！”

    给顾含舞穿好衣服，墨麒肆抱着她飞身上了房顶。

    他手一翻，手上出现两个酒坛子。

    “夫君要喝酒吗？”顾含舞问。

    墨麒肆轻笑，搂过顾含舞，揭开一个酒坛子，递给她。

    “闻闻看。”

    顾含舞凑近闻了一下。

    “是水呀。”

    “嗯，是水。”

    摸摸顾含舞的头，他又说：“乖乖酒量不好，暂且把它当酒。”

    顾含舞笑眯眯接过，喝了一口。

    她躺在墨麒肆腿上，看着头顶的夜空。

    “好熟悉的感觉啊……”她突然呢喃道。

    “好像以前也这么看过……”

    墨麒肆没说什么，只是轻笑着，眉眼深情又温柔地看着顾含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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