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一个公道。”
“张大人先不要急着狡辩,想清楚了再说。”顾见初再次看向林玲问道,“林姑娘你说囚禁你,强迫你为外室的可是此人?”
林玲缓缓抬起头看向跪在谢辞安身边的张大人,眸子充斥着浓郁的恨意,不停地点头,“就是他,就是他将我囚禁与一处院子,掳我为外室的,就算是此人化成灰我也认识,求皇上和皇后娘娘为我做主。”
林玲说着说着,竟委屈地流下一行清泪。
谢辞安一个茶盏砸在张大人的脸上,茶水顺着他额头流到身上,他额头被茶盏顺势砸出一个明显的红印,“人家都指认到你头上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左相的脸色难看至极,手指紧紧握住一旁的把手,从前他都是以这个女婿为荣,走到哪里都是炫耀,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微臣没有什么好说的。”张大人回答完皇上的问话后,转而看向一旁的林玲,“你既然指认我,你可有什么证据说明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
林玲早就想到张大人会这么无耻了,“草民有证据。”
“这是有一日,张大人醉酒后来找草民,草民偷偷从张大人身上取下来的玉佩,之后张大人还找了好几日,说是其夫人送的,草民害怕被张大人发现是我拿了玉佩,便偷偷埋到了土里,草民还害怕张大人会不承认自己的身份,所以在逃跑之前,将玉佩取了出来,就是为了留作证据的,另外草民的兄长林栖,还有草民的母亲,都可以为证人,就是他们将草民送给了张大人,从而从张大人的手中换取官职。”林玲将一枚玉佩捧在掌心。
张大人立马心虚了起来,一双眸子不停地转动,掌心出满了汗,往衣服上蹭了好几次,才勉强将汗擦掉。
顾见初摆摆手,秋桃立马上前将林玲手中的玉佩拿过来,送到谢辞安面前。
这玉佩的缝隙上还沾了不少的泥土,想来是在土了埋了有一段时间。
顾见初并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