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西伯夫人被气得大口喘息着,胸口因为生气起此彼伏。
平西伯拉了一下夫人的衣袖,低声宽慰道,“好了不要生气了,气坏了身体就得不偿失了,先坐下吧。”
平西伯夫人在夫君的搀扶下重新坐了下来,但是看到对面那一家人的嘴脸却还是生气。
平西伯府自从破败之后,这一家人过得就格外谨小慎微,就算是去宫宴,也很少说话,更是很少往人群中扎堆,倒是没想到平西伯夫人是如此有血性的一个人。
她们只记得平西伯夫人低调,却忘了平西伯夫人是将门出身。
这将门培养出来的女儿就没有孬种,只有低调。
不等孔老太太站出来叫嚣,谢青栀直接出声道,“平西伯夫人说得好,本宫和皇后来帮你们做这个见证人,孔老夫人应该没什么意见吧。”
闻言,顾见初迟疑地看向谢青栀。
谢青栀这话未免来得太快了一些。
她自己想做见证人就算了,干嘛要拉上她一起,她没有得罪过谢青栀吧。
注意到皇后的眼神后,谢青栀不好意思挠了一下额头,她刚刚嘴太快了,顺嘴就把皇后一起带上了。
反正这件事情是孔家的错,这个见证人当地也没什么大问题。
孔老太太嘴中如同被塞了一口棉花一样,怎么张嘴都不是,她就是不想别人说他的孙子的不是,万一真的是孔林不能生育,那这件事情可就闹大了。
不仅用他们的脸面给平西伯府抬脸,还让外人指不定如何笑话他们,这孔林日后再想议亲恐怕也艰难,毕竟谁想将女儿嫁给一个不能生育的人,关键他们尚书府还没钱,若是有钱还好说。
现在孔老太太只希望这大夫是个庸医,如此看病不准,他们也就不用给平西伯府抬脸,甚至还能光明正大地扣下慕瑶的嫁妆,有公主和皇后作证,外人不敢说什么。
孔老太太不停地在心中祈福。
平西伯看向顾见初建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