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双赢交易’领域是否允许你对交易过程中的选择产生操控？或者说，能否通过强制性干预让交易偏离对方的初衷？”

龙蜥在“强制性干预”几个字上，用了较重的发音。

李道显心领神会，解释道：“这种事情很难判断，在交易的过程中，双方的筹码和诉求在不断变化，一个合理的交易，必然是在不断增减需求的过程中，我只能说，在交易的过程中，双方都能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该你了。”龙蜥将回答记录在羊皮卷上，羊皮卷上的字迹一闪消失。

李道显询问道：“你们之前说的神格，是什么意思。”

鹦鹉立刻意识到，自己此前在进入蛇区时说的话他，都已经被对方听到了。

龙蜥立刻回答：“因为神格是一种规则，并且是一种特殊状态的规则。领域巫师也好，规则巫师也好，都是从神灵身上剥离规则，而不是直接融合神格。”

“融合神格可以帮助巫师快速晋升领域，但是同样的，被神格污染的领域，最后所有的一切都会归于神格，甚至就连巫师本身，也会被这种污染侵蚀意识，变成神灵的信徒。”

“所以我们在听到了你可能融合了神格之后，觉得有些可惜，几乎没有人能够抵抗神格的污染，通常意义上来讲，这种污染是不可逆的。”

李道显了然。

原来如此，巫师既然是寄生虫，那么神灵又是从规则中诞生的，自然就是寄生虫的宿主。

只是神灵，自然也不会坐以待毙，他们同样也想借由巫师之手，完成重生。

“正义”的概念是一个神灵，这一点毫无疑问。

难怪塞勒斯想要扭曲“正义”的定义，他有着“虔诚的躯壳”作为保护，未尝没有想要脱离神灵掌控，并且反向控制的想法。

这样看来，塞勒斯的所作所为，故意不执行正义的定义，也的确有他的理由。

自己引入“黑暗”，原本是想要制衡“正义”，现在看来，倒是多引入了一个变量。

好在两者都是通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