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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象一连串的加急处理之下,可见伤口出血减缓,以及近乎昏厥的孙伏伽终于是缓缓睁开了眼,第一眼看见的便是李象的那张青葱帅脸。
“郡公。”
“老朽似是能理解郡公所作的那一行诗了。”
“天地一逆旅,同悲,万,古,尘。”
孙伏伽那双褶皱老眸,似是有看透人生之感。
李象眉头一皱,心道:‘你这老头能不能闭嘴?老子好不容易把你给抢救回来,你再这样叨叨叨,等会让阎王爷给你当导游吧。’
“孙公伤势很重,不可多言。”
接着,又是抬头看向左右看愣的大理寺官员,这帮人属实是没想到,这位天子皇孙、新晋的敦煌郡公、大理寺少卿,竟然还会医术。
“孙公的伤势不可拖延,即刻请最近的医师来治。”
李象自己是医生,很清楚这一点。
他只能暂时用最快的措施给孙伏伽止血,且草木灰还有一定的感染风险,必须要得到正儿八经的药物治疗,才能保住孙伏伽这条命。
“回少卿,医师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嗯。”
接下来的一刻钟。
李象便是一直半蹲在地上,为孙伏伽摁住肱动脉,这种摁压是有一定技术要求的,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士不来。
直到两个白胡子老头急匆匆进入大理寺,从李象手中接过了孙伏伽,李象这才是起身舒了一口气,目光看向先前禀报的那个青衣主簿。
“凶手在哪?”
直觉告诉他,刺杀孙伏伽的凶手,应该和杀害百济使臣的是同一批人。
“死了。”
青衣主簿硬着头皮道。
李象眉头更是皱紧,刚好,这会有着两个衙役抬着一副尸体而来,于李象面前半丈之处放下。
“禀少卿,这便是凶手。”
在李象身侧的秦理和失去了裤腰带的程处弼以及徐齐聃,都是被这尸体给惊的一愣,面色发紫,嘴角残余着黑血。
很明显,这是毒发身亡。
‘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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