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明白过来,瞪大了眼睛,“这也算?”
“怎么不算,花瓶可是个重要的物证。”
明悠悠不服气,“那不是我要拿的,那是......”
“是我们让他拿的,他是被迫的。”郑焕三人很义气地抢着说道。
明悠悠狂点头,“对,我就是被迫的。”当时要是不给怕挨揍。
陶县令叹道:“自愿也好,被迫也罢,花瓶经过了你的手,这事儿就和你有了关系。具体会关联多少还要看上面怎么定,这几天就先安生地待着吧。”
明悠悠张大了嘴巴,却说不出话,一股委屈从心中涌上来,她的眼里有了水汽。
陶县令见自己成功地说哭了孩子,有点儿于心不忍,又觉得这小孩现在的模样挺好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这一看,就发现了好像哪儿不太对......
这眉眼,这小脸儿......
嘶,这小孩,莫不是个女孩子?
这个年纪的小孩儿换上男装,还真不容易看出来,而且这小孩儿长得还很有英气,再加上是从酒楼里被带过来的......
呵呵,倒是个胆子够大的小娘子。
陶县令想了想,觉得没必要拆穿她的身份,这事儿本就与她无关,到时候呈上去的案宗他写得模糊一些,回来悄悄把人放了就得了。
不过现在,还是多照顾一些吧,陶县令对差役们挥挥手,“把他们带下去吧。”
又指着明悠悠,“给她找个好点儿的房间。”
差役们一愣,不是应该给三个小公子找个好地方吗,大人这是指错了?
但见大人没有要改的意思,他们就行个礼把人都带走了。
于是明悠悠一个人占据了县衙大牢里最大的豪华间,郑焕他们三个一起挤在第二豪华间。
说是豪华,也就是地上没有那么脏,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