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焕瞪大了眼睛。
卢泰也惊讶道:“所以大人的意思,是他根本没有机会去花楼,也就是说,话不是他传的?”
“不错,”陶县令点头,“一同去围猎的人可以作证。”
“另外,从你家派去围堵他的人并不是普通的家丁。他们会拳脚功法,出手也狠辣,当日怀里还藏了些家伙儿。要不是萧皇子的侍卫足够厉害,他们很可能会被家丁打成重伤,甚至打死。”
郑焕心猛然一惊,“我,我只想让人揍他一顿出出气,没想害他性命。”
“我知道。你们虽然平日里胡闹了些,但不会做太过出格的事。”
封旭的脑子有点跟不上,皱眉道:“冬青怎的如此糊涂,找那些人做什么?出了事对他也不好啊。”
郑焕卢泰也有些想不通。
陶县令看着三人眼中清澈的......,顿了顿道:
“萧皇子只要受伤,郑焕出不出面都逃不过干系。但是当日萧皇子带的侍卫够多,你们派去的人被压制得没有半点机会。若郑焕在那时便离去,打架之事并不一定能和他扯上关系......但是,你们还记得昨日那书童是如何表现的吗?”
卢泰回忆道:“冬青几次大喊少爷救命。郑焕也是因他叫的可怜才出头的。”
封旭也明白过来,“我说呢,之前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对劲儿,当下人的都是帮主子挡事,哪有让主子替他打架的。”
陶县令点点头,转身看向郑焕,“那现在我再问你,你还觉得冬青是你的人吗?”
郑焕嘴唇发抖,说不出话来。
卢泰推了推他,“冬青是谁给你的?”
“我母亲。”郑焕声音低的快要听不见。
“他的身契给你了没?”
郑焕没说话。
卢泰和封旭也沉默起来。
陶县令要说的话说完了,拍拍屁股走人,留下三个少年独自体会人心的险恶。
大牢里一时间过于安静,明悠悠有点不适应,对卢封二人招招手,小声问道:“他怎么了?”
卢泰他俩见郑焕正在发呆,便凑过来悄声道:“他发现他母亲好像在害他。对了,他母亲是继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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