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不守啊,回家和老婆讲了,老婆再和几个闺蜜说说,不就都知道了。”
想到朝上的那几个大嘴巴,陶县令运了运气,这才道:“不光是郑焕,是四个孩子一起流放。”
陶夫人瞪大了眼睛,“郑焕也就罢了,其他孩子算怎么回事?这不是胡闹吗?”
县令也很无奈:“陛下定的旨意,估计是想用重判来表诚意,做给齐国看。”
“我们大瑜的面子可真是好,要用几个孩子来换。”陶夫人哼道,“内阁那些人就不管管?你也不管管?”
“哎呀夫人,我不过就是个小小的县令,哪儿轮得到我啊。”陶县令苦着脸,“而且这次我也被弹劾了,估计连这个县令也做不成了。”
陶夫人没想到这把火还烧到了自家相公身上,怒的一拍桌子道:“关你什么事?他们这是借题发挥。”
县令摇头,“事情发生在我的治下,算我的失职也说的过去。”
陶夫人沉默半晌,走过来挨着陶县令坐下,轻声道:“不干就不干吧,自从你当了这个破县令,每天忙的从没有睡过一个整觉。那点儿俸禄还不够给你买补品的。
夫妻两个没再说话,房间里气氛有些沉闷,门外过来禀告的丫鬟踌躇着不敢进去。
陶夫人抬眼问道:“什么事?”
丫鬟急忙上前,“郑国公府的管事嬷嬷带来一个食盒,说是按国公夫人的吩咐,送来给郑少爷他们补补。”
丫鬟顿了一下,看了一眼陶县令,继续道:“还说是夫人您同意的。看那架势,咱们不收她们不肯走的。”
陶县令蹙眉,“这事是你答应的?”
“哪能啊。”陶夫人不屑道,“是她自说自话,我都明着拒绝了,还装听不懂。”
“她倒也是个厉害的,硬是装了这些年的慈母。以前郑焕一闯祸,她就哭着护住不让罚不让打,我们都以为她是个心软糊涂的,谁知原来人家玩的是‘捧杀’。”
陶县令也很生气,郑焕都要被流放了,他这继母还不消停。
那好,就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把食盒拿进来。”陶县令吩咐道。
他想了想又叫住丫鬟,“让门房多为难为难,抠出来的银子都算你们的。”
丫鬟欢快地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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