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突然意识到说的有些多了,便停了下来,想了想又道:“如果这房间里太干,往地上洒些水就行。等豆腐出毛了,你再来叫我。”
说完,就快速离开了。
明悠悠的豆腐就堂而皇之的摆在了厨房里,郑焕他们进进出出一整天,竟然谁都没有发现,可见他们是有多么紧张了。
三人还没参加过入学考试呢,以前上的书院都是给钱就能进,就算有门槛,家里人也都能给解决,哪里像现在,拼不了财力,拼不了爹,只能靠自己的真才实学,所以他们心很虚。
晚上连做梦都在读书的他们,直到坐在去书院的马车里,还在捧着书念念叨叨,搞得一旁陪着去的明悠悠也跟着紧张不已。
她先往三人的袖袋里塞了一张孔子画像,“这是我请五娘子先生画的,你们答题之前先拜一拜。”
然后又发给每人一片叶子,“这是郭仁去他们村里最老的大树上面摘的,他们村人许愿时都会摘一片。”
“那昨天你给我们的牛毛呢,不是说那个就是许愿的吗?”封旭问道。
“那是我家那边的习惯啊。”
好吧,他们也来者不拒,都乖乖地收好了。
去书院的方向和县衙正相反,几个人还是第一次走这条路,纵然心里还在紧张,也忍不住向外看去。
官道比他们流放时走的平整多了,两边也像下关村那样被人种上了许多花草,每隔一段路就能看到一个村子的茶摊,等到他们走近了便会有人大声叫卖,给单调的路程增添了许多生气。
“看来陶大人的政策已经见到成效了。”几人感慨道。
“不过那些不在官道边上的村子就没有这样赚钱的机会,他们派了村长族老去县衙,天天找陶大人要主意,”明悠悠笑嘻嘻地道,“感觉陶大人想主意想的头发都秃了。”
“怪不得都说‘聪明绝顶’呢,”封旭也乐道,“我看裴山长脑袋上的头发也不多。”
咳咳,卢泰提醒道:“马上就到书院山脚下了,说话注意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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