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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点头,“的确有些卢小子年轻时的样子,不过你可比你祖父强多了,说大话脸不红啊。”
卢泰心里一惊,悄悄和郑焕交换了一下眼神,他祖父也就是刚入朝的时候会脸红,后来官越做越大,脸皮也越来越厚,都能抱着陛下的腿哭了,自然也就没有再脸红过。
老者道:“你们送了十余日的点心,我总不能让你们白白辛苦......”
他把手伸进袖袋中,顿了顿后又放下,看向一旁的青年,青年略带尴尬的轻轻摇头,老者只得继续道:“罢了,这份心意不能让钱财这等俗物污了去,老夫送你们些别的吧。”
明悠悠觉得钱财可不俗,她被污一污也没什么,但是见郑焕对她摇头,她就什么也没有说。
只见青年不知从何处摸来了一套文房四宝,老人提笔写下了《长歌行》,“既然你们提到了这首诗,老夫就写下送给你们,愿你们莫要辜负年少之光阴。”
说完,扣下了自己的印章。
印章上是篆字,明悠悠辨认了好久才看懂:徽山老叟......
这是谁啊,她不认识,但是他们三人好像知道。
只见封旭瞪大了眼睛,一副受惊吓不小的样子。
老者呵呵笑了笑,见郑焕和卢泰虽然惊诧,倒也面不改色,不禁挑眉道:“怎么,猜到老夫了?”
两人立刻行了大礼,郑焕道:“我们只是有此猜测,毕竟能让裴山长用心保护的,全天下也没有几人。”
明悠悠好奇的看着,悄悄问封旭道:“这是谁啊?”
老者听到了,立刻高兴地笑起来,仿佛今天这个问题才是最让他开怀的。
他把明悠悠叫到跟前,“老夫姓宗,平生没干什么大本事,就是一不小心活得久了些,给太祖爷做过翰林,陪先帝去沙场打过仗,还给当今天子做过几日的先生......”
旁边的青年暗暗翻了一个白眼儿,心想太爷总算又找到听众了。
“我本想早些辞官归隐,四处游山玩水它不好吗,可惜陛下小时候太顽劣,脑子又有点笨,别的先生教不了,我只能勉为其难地一直教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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