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匣子拿来。”他对曹师傅笑笑,“这药贴不能受潮,用木匣保管最好,回头您再往里塞一些草纸进去,放上几个月都不成问题的。”
曹师傅表示受教,三个人热络地聊了起来。过一会儿曹师傅爬起来出去继续上课,郭村长见屋里只剩下自己人了,还是忍不住把明悠悠叫过来要说道说道。
族叔祖见他翻来覆去都是要省钱那一套,摇着头出声打断,让孩子出去玩了,这才看着郭村长道:“大壮啊,怎么觉得你现在越有钱,反倒是越财迷了呢?”
郭村长立刻向外看了一眼,小声嘟囔道:“我早就换名字了,叫承义,您老在孩子们面前可千万别叫错了。”太有损他的威严了。
郭村长叹道:“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咱们村现在每天要采买的东西不少,光那鸡一次就得买个大几十只,银子从我手里出得哗哗的,哎呦我这个心啊......”
族叔祖气笑,“你光看到每天出的钱了,怎么不数数每天进了多少钱?”
“怎么没数,我每天晚上都要打开钱匣子数一遍呢。”郭村长嘿嘿道,“不怕您老笑话,数完钱睡觉梦里都是笑的。”
族叔祖惬意地抽了口旱烟,“瞧你眼皮子浅的,这点钱就高兴成这样,可真没出息,我就从来不数。”
郭村长撇撇嘴,村里就没啥秘密,当谁不知道呢,您老是不数,您抱着钱匣子睡。
他道:“现在沿路各村的生意也都做了起来,还有模仿咱们村吃食的,所以现在赚钱也没那么容易了,该省就得省。”
“你也说了是要‘该省’,”族叔祖恨不得用烟枪也敲他一下子,“可是就刚才那情形,若是那孩子听了你的话,把药贴按钱算给曹师傅,人家曹师傅后面还能那么痛快地答应教咱们村的孩子吗?该讲情义的时候不能含糊,别整天掉在钱眼子里面拔不出来。”
族叔祖叹口气,村里人现在好像都有点这样,以前没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