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悠悠见岩洪哭得好伤心,忍不住就要上前安慰,郑焕拦住她,“让人哭吧,哭出来心里会好受些。”
岩洪哭得更大声了,所有人静静地陪在一旁。
半晌之后,他擦了擦眼泪,用红肿的眼睛盯着找来的齐国乡民看了好一会儿,转头对明悠悠乞求道:“我又想起来那人的一些特征,麻烦你画的再像些。”
他咬牙发狠道:“我一定要找到他,要问问他为何这样对我们,我爹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啊,他的心是不是黑的。”
明悠悠郑重点头,她刚才悄悄从商城里偷渡了一支小小铅笔,用手挡着谁也看不出来,这样和炭条搭配着用,能够把细节处理得更好。
老画师也是个感性的人,他还陪着掉了几滴眼泪,更是保证会使出浑身解数来作画。
一顿饭的功夫过去,画像再一次完成,这回可以说是相近七八分了。
大家都很满意,交给衙役马不停蹄送回县衙,陶县令拿到画像诧异了一声,对贺师爷道:“我怎么觉得此人在何处见过?”
贺师爷记忆力出众,仔细回想一番道:“的确眼熟,似是当年刺杀萧皇子之人,大人您还记得吗,那人运气不好,竟然跳到了侍卫的院子里,被人逮了个正着。”
“您看旁边还写着此人耳后有痣,手臂上有被野猪咬过的疤痕,这些特征都对得上,是那人错不了。”
“原来是他啊。”陶县令恍然道,这个案子算是他赴任长安县令以来办理的第一件大案,还涉及与齐国的事务,处理起来更是小心谨慎,算是印象深刻。
那人倒是硬气,被萧皇子的家将们折磨了许久,竟然什么都不肯说,最后被扔到了长安县衙,一直关押至今。
“那人若无意外,怕是会被关到死,”贺师爷提议道,“倒不如把他提到瑜青县来,即便没有什么突破,我们也算对寨子完成了承诺。”
“好,那就麻烦师爷帮我起草文书。”
陶县令在朝中人缘不错,所做之事又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