阱。”
明悠悠咽了咽口水,“那您的陷阱是什么?”
“我要你们在封面画上一只白鹿,另外内容里要有书院的描写,比如把第三个故事发生的场景放在后山如何?”
明悠悠眨眨眼,“就这?”
“不错,就这些。”
她松了口气,马上挥挥小手,“成交成交。”
“不过山长大人,”她不好意思地补充道,“我们还是要签合同的。”
裴山长哈哈大笑,“那是自然。”
白纸黑字落下,明悠悠开心地摁上自己的小手印,然后便和裴山长一老一少开始算成本。
老头儿很豪爽,当即表示现场付清,虽然他身上并没有带那么多银子,但不是还有陶县令这个父母官吗。
对于山长从陶大人手里抠银子的本事,四个少年佩服的五体投地。他们觉得要是就此开一门课,学子们就是再怵头山长,也会把课堂挤满的。
但他们想不通的是,为何非要在话本里宣传书院呢,若是想要名气,叫夫子们多写几篇诗赋时文就好了,还用得着这样拐弯抹角吗。
郑焕和卢泰虽然心中疑惑,却不敢直接询问;封旭和明悠悠却大大咧咧地问了出来。
裴山长倒也不藏着掖着,忿忿地道:“还不是因为老方那厮。”
前些日子方祭酒觉得地方书院抢了不少国子监的生源,便下令不许任职夫子们为各自的书院写称颂文章,以免有自吹自擂,误导学生之嫌。
地方书院们倒也遵守,默默收起已经写好的文章,结果却没想到,一转头国子监就出了一本《学子回忆录》,专门请的历年殿试前三甲来执笔。
明明这些三甲里面有许多人根本没在国子监读过书,只是入京赶考时,出于对国子监的仰慕,过去参观旁听了几日,他老方就把人家也算作自己学生了,真是好不要脸。
裴山长怒了,不是不许先生们写吗,那就不写;也不找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