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午后的余晖中,哈根斯缓缓步入这间诊所。虽然诊所里很少有他这样的欧洲病人,但是对于欧洲病人的上门,马哈蒂尔医生还是显得很热情。
“下午好,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因为曾在英国留学的关系,马哈蒂尔一开口就是标准的伦敦口音的声音。
“你好,医生。”
哈根斯走上前去,脸上带着一丝勉强的笑容,他轻轻咳嗽了几声,然后说:
“我感觉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因为在旅行时淋了雨。”
原来是个外国的游客。
马哈蒂尔点了点头,示意他坐下。随后,他熟练地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听诊器,开始为哈根斯检查。
在医生为他检查的瞬间,哈根斯的手悄然伸向了医生的桌面。他的动作迅速而隐蔽,他的手指触碰到烟盒的时候,将一根早就准备好的香烟塞了进去。
整个过程只在一瞬间完成,专注于检查的马哈蒂尔是毫无察觉的,很快,诊疗就结束了,结果很明显。
“先生,你并没有生病,可能是因为旅行的奔波太过劳累了,我的建议是你好好的休息两天。”
“医生,谢谢您。我会按照您的建议好好休息的。”
哈根斯站起身说道。
他转身向门口离开时,又看了一眼医生。随着他的离去,诊所内又恢复了宁静。而马哈蒂尔依旧沉浸在他的调查工作中,在他翻看着那些生育数据时,手指伸向了烟盒,取出一根香烟,点着后抽了一口,自言自语道。
“我们的生育率居然已经下降了70%,这肯定是不正常,这绝对是个阴谋,珍贵保佑,让我发现了……”
说话的时候,马哈蒂尔一边翻看资料,一边抽着烟,烟刚吸没有多大会功夫,他就感觉到身体有些异样,还不等他弄清楚怎么回事,人就倒了下去。
约莫半个小时后,一辆救护车火急火燎的驶来了,已经失去意识的马哈蒂尔被抬上了担架。
而哈根斯就坐在对面的咖啡屋外,一边看着报纸,一边看着对面的诊所,这正是他等待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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