瘠的智慧创造出了一套自圆其说的逻辑,然后再也没思考过哪怕一次。
现在,一把刀放在他的脸上。
冰冷的刀刃让他找回了思考的感觉。
人是高等动物,人的大脑无比精密,可以存储海量信息,进行极度复杂的运算。
得益于科尔诺平时再穷不能穷肚皮的优良作风,他的大脑没有辜负他。
过往的记忆像倒带的电影胶片般回放。
科尔诺看到了自己离开家时,母亲哭泣着开口的情景。
那个女人苦苦哀求,涕泗横流。
他想到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
科尔诺想起了道歉怎么说。
成大器的嘴唇抿得很紧。
他没想到,没想到自己按倒的这个黑哥是如此的有骨气。
一个求饶的借口而已,都能犹豫半分钟。
成大器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差点没绷住。
“萨尼,你接受他的道歉吗?”
黑妹已经急的不行,刚刚的沉默是那么的漫长。
她不理解,为什么科尔诺这么想死。
刀都架你脑袋上了,你还不怕。
这明显是个纯呆逼,就不该和呆逼闹起来。
现在终于尘埃落定,她自然不会犹豫。
“我接受,你要不先起来,成?”
萨尼没上过几年学,但她清楚事情的轻重。
她的话给了成大器一个小台阶,相当于一次恰到好处的助攻。
成大器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和黑人正面贴脸了。
他实在不理解黑人的行为。
刚刚他真以为科尔诺一心求死,所以才整整半分钟都一言不发的硬顶刀锋。
“好了,科尔诺先生,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躺到地上干什么?”
用胳膊死死的缠住科尔诺的右臂,成大器笑着把这位黑哥扶起。
“我的教派只原谅敌人一次,你没有下一次的机会了。”
这种借口听起来像乐子发言,颇具喜感。
但对美利坚底层黑人来说,恰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