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竟然看不起我们杂役,你究竟有多大能耐呢?”
“我们不懂?我们虽然不会写,但是写得好不好还看不出来吗?”
“也不知他哪来的自信,自己也不过是一个教习而已,竟然还看不起杂役,有本事你就当院长去啊!”
“你看那模样,贼眉鼠眼,瘦得跟一根竹竿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
一时间,群情激愤,杂役也是有尊严的,自己家的苗教习骂几句倒是无所谓,哪能轮到一个外人来贬低呢?
就在这时,有人发现杂役的首席弟子萧吟月就站在观景台边上不远的位置,于是大声喊道:
“萧师姐,麻烦你给那个马脸教习上上课!”
有人这么带头一喊,其他人也都纷纷喊起来——
“对,萧师姐上去!”
“萧师姐,你也去跟他们比一比,让他们看看,我们杂役也是会写诗的。”
“萧师姐,你要给我们杂役做主啊!”
……
萧吟月这一个多月来,经常代替苗春梅给大家讲课,课余时间有人来问,她也都比较热心地为大家解答问题,经常出口成章,倒是令很多杂役都佩服不已,觉得她就是一个知识很丰富的读书人。
一个人的威望,常常就是在这样的点点滴滴中积攒起来的,现在的萧吟月,在杂役弟子中,就拥有极高的威望。
看到广场上的情形,一开始并不怎么在意的王瀚不由好奇地问道:
“这个萧师姐倒是挺受杂役们拥戴的,她究竟是何许人呢?”
赵瑾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冷着脸说道:
“你们的教习,这是想要挑起两个宗门的矛盾吗?”
王瀚一看赵瑾脸色不对,当即解释道:
“这些教习啊,在宗门里每次给杂役上课,都是这种态度,养成习惯了,说话不过脑子,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多有得罪了。”
赵瑾淡漠地回答道:“不该是你给我道歉,而是应该让那个教习给我宗门的杂役道歉。”
其实,赵瑾也是借题发挥,自己宗门的教习给杂役上课时,其实也没少骂人废物,可那是自己人,对方作为客人,这样说话,那不是给了自己反击的机会吗?
这边两人正在交谈,那边,萧吟月被大家这么一喊,本不想出风头的她,也不得不苦着脸站了出来。
在她看来,这种事情就应该是赵堂主来解决的,她只想低调的修炼和学习,何必要趟这样的浑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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