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办公室内,陆涛听到宝姐的一番话,眼中闪过了一抹意外:“你什么时候把青羊乳业的地皮给拿下了?”
“一直以来,进军房地产都是我坚持的主张!如今外面的局势这么乱,我总得有些傍身的东西!马洪斌想斗白笑佛,早晚得进这个圈子,我只有让自己掌握着对他们来说足够重要的东西,才能保证不会被踢出局!”
宝姐语气平淡的说道:“人都是有求生欲的,我也不例外,想要在这种环境下生存下去,总得有些自己的手段。”
陆涛虽然理解宝姐的这种想法和做法,但是对于她送来的这份礼物,并未表现出多少欣喜:“敕勒川的征地项目,始终都是我负责的,你拿下青羊乳业地皮的事情,我竟然不知道,这让我很意外!”
“我倒是觉得,你的意外并不是来源于我拿下了地皮,而是不觉得我有能力办成这种事。”
宝姐笑着说道:“你之前打伤金珠,不也正是为了趁机抢下青羊乳业的地皮么,只不过后来进了看守所,把事情耽搁了而已!马洪斌不在意房地产生意的死活,但我总得做些什么!
你当初袭击金珠,只是为了拿到一张进入瑾龙集团的门票,但你的时机选得很好,思路也对,只是你没有吞掉青羊乳业的实力,所以我只是顺水推舟,帮了你一把而已!既然马洪斌扶你上位,我总得让你站稳脚跟!”
陆涛见宝姐的回答华而不实,一针见血的问道:“我之所以对金珠下手,是因为青羊乳业的股东迫于弥勒集团的威胁,只能选择妥协!但我不明白,你是用什么手段,让他们冒着得罪弥勒集团的风险,把地卖给了你!”
宝姐从容的回答道:“在你眼中,我是一个跟马洪斌与明珠相比起来,弱势的竞争者,但是在集团外面的人眼中,我是周瑾龙的夫人,更是他们眼中高不可攀的存在!金珠的段位跟我比起来,差了太多了。”
陆涛点燃一支烟,坐在电暖风柔和的光芒下,心中仍有疑惑:“可我还是不明白,既然你想用青羊乳业的地皮做护身符,为什么会把它交给我?”
“如今的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