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日我也没见过你口中的那位雷小姐,真不明白她到底是如何能将越兄你迷成这般五迷三道的模样。”
越凌风合上匣子:“我倒也不希望你见到小姐。”
“啊?”程恩文一头雾水。
越凌风不语,片刻后道:“程兄,考取功名并不是为了选择可多着,何必拘泥于一人,大丈夫自然是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你再这般下去,必与进士无缘,言尽于此。”
越凌风说完踏步离去。
程恩文被说的面红耳赤,马上追了上去:“越兄等等我!是我错了,没有牢记考取功名的初心,当受罚!”
“什么罚与不罚?心在己身,无愧于心便可,无需向旁人交代。”
程恩文丧气一般地垂下脑袋:“越兄说的是,我自当严守初心。”
越凌风叹了口气,如果不是程恩文救济过穷困潦倒的他,又时常主动来住处寻他,他们是不会走到一路的。
越凌风也知程恩文是将宝押在他身上,赌他的才华必会成为本届春闱的新科状元。
“对了越兄,我听别人说有一家铺子的干点味道十分不错,适合带入考场做干粮,我们去买一点吧,好吃的总比不好吃的强多了。”
越凌风摇摇头:“不必了。”
二人分开,越凌风刚走入巷子,便看到一道眼熟的身影,正扛着疑似糖葫芦的东西站在他家门前。
流春听到动静,扛着糖葫芦杆侧眸一看:“越公子,你今日怎的不在家?”
越凌风步伐微微加快:“可是小姐有何事?”
“嗯嗯,我家小姐让我来给你送糖葫芦,喏,就是这一串。”
流春说着将糖葫芦杆塞进越凌风手中。
越凌风被迫接下,他看着这插的满满当当的糖葫芦,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越凌风:……
想必小姐送这糖葫芦杆,一定是有她的深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