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长公主不可……”
温妤懒得听他唧唧歪歪,这小古板就是欠收拾。
然后直接捏住他的下巴,亲了一口,“闭嘴。”
江起被震住了。
跟在后面的流春:!!!
拿小本本记一下,这是第四个得到公主的吻的男人!
“公、公主……”江起眼眸颤动间,根本不想相信刚才发生了什么。
“干嘛?你再用嘴教育我,我就用嘴教育回去。”
江起闻言吓得抿住了唇,想说话却憋的厉害,他有预感,公主绝对是会说到做到的。
怎么能这样随意地吻一个男人?
简直是……简直是……
这时,温妤又亲了他一口。
江起一脸惊愕,下意识道:“微臣没用嘴教育您。”
温妤眨眨眼:“哦,那我听错了,刚好像听见你说话呢。”
温妤睁着眼睛说瞎话时,二人渐渐进入了天牢深处。
一股血液混杂着呕吐物的味道钻进了温妤的鼻尖,让她直接干呕一声。
这兰斯关的比当时狎妓的陆谨深多了。
温妤拿出手绢捂住鼻子,看向牢房中央。
兰斯浑身是血,静静地靠坐在墙上,他一条腿支起,胳膊无力地搭在膝盖上。
引人瞩目的是他肩膀上穿骨而过的铁链,沾染上血迹后变得锈迹斑斑。
他垂着头,活像一条被主人遗弃,没有人要的小狗。
死气沉沉的模样如果不是知道他还活着,定会以为这就是一具快要腐烂的尸体。
似乎是察觉到牢房门前有人,他头都懒得抬,嗓音沙哑无比,十分虚弱,但却很坚定:“今天又想如何折磨我?来吧,我不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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