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与此同时,听香楼已被大理寺围成了铁桶,密不透风。
听香楼妈妈本来正在房中美滋滋地数着银票,听到这个消息,吓得立马藏好银票,然后小跑着下了楼。
“大人,咱们听香楼这是犯了什么事了?”
江起已恢复了本来相貌,他一脸严峻地挥了挥手,身后的衙差立马朝着二楼涌去。
妈妈一看那个方向,呆住了。
“大人,去不得啊,里面有客人正在办事!打扰不得!”
江起板着一张脸,不为所动,径直往二楼走去。
“大人,大人……真的不能进……”
妈妈叫着叫着,隐约发现江起有些莫名的眼熟,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越凌风也洗去了黑面,与江起并排上了二楼。
妈妈眨眨眼,真的有些眼熟……到底在哪里见过?
不过一看就是大官,她哪有资格见到,又怎么可能眼熟?
于是便将这个念头抛开,追了上去。
“大人、大人真的不能上去……”
她可是收了那位爷那么多银票呢!
而此时的房中,小矮子已经被陆忍打得半死不活,身上也已被搜过。
他不是那种轻易受制于人的性格。
“解药!”
“你打死我就没有解药了!”
“没关系。”陆忍拔出寂月,冷冽的刀光让人心头泛起止不住的寒意,“我可以慢慢帮她解。”
“但是你,必死无疑。”
小矮子畏畏缩缩地看向温妤。
“没有解药硬解的话,没人受得住,迟早死在床上,你有本事杀了我吧!要不然就放我走!”
温妤此时已经靠在了床上,浑身是汗。
她冷静地感受了一下身体的变化,并没有那种抓心挠肝抓着男人就不放的感觉。
反而像刚运动完,肾上激素飙升的感觉。
“别听他的,这药没那么厉害,过了这么久了,只是有点热而已,并没有什么特别不得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