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扑通一声跪下来。
酒楼顿时间安静了,所有的八卦都停止了分发。
一双双眼睛全部射了过来,长公主?
温妤:……
“我姓张,名红竹,张红竹,你的官话是不是要再练一练?”
李萧宝:……
他也不笨,立马接话道:“对对对。”
这么多人疑神疑鬼,哪还能听到什么八卦,温妤准备打道回府。
李萧宝一路跟了上去,小声哭嚎:“长公主,您、您别叫人抓我,我知道错了……”
“我更不应该说您是我的未婚……”
他将最后一个字咽了下去,只因为他的脖子上又架住了一把刀。
温妤上了马车,摘了碍事的帷帽,掀开车帘,看着他:“没事就回家吧,盛京城不好混,小心又被爆菊了。”
马车离开,留下李萧宝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原地。
娘,他好像遇见爱情了……
而温妤将陆忍三人一个一个送回家后,回到了公主府。
却不想门边石狮子旁竟跪着一个衣衫单薄的男人。
看见马车,他膝行向前,领口被拉开了一些,腰间的乙等腰牌随着动作不停地晃动。
“参见长公主,我叫陈游景,是本届的秀生。”
“哦?”温妤挑眉,“有点印象,算秀生里长得最好的。”
陈游景闻言拜道:“多谢公主称赞,游景喜不自胜,也不枉等了公主这么久,可谓是死而无憾。”
温妤:……
这时陈游景微微抬起头,俊秀的眉目间竟沾染着一丝丝破碎:“未能中选服侍公主,家中已容不下游景……还望公主怜惜……”
他说着,轻轻扯住了温妤的衣摆,并不敢用力,因为膝行而来的衣领微微敞开,露出了一小片胸膛。
一旁的流春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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