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示意他们闭嘴,惊魂未定的衙役们迅速退了出去。
“呜啊呜呜啊啊啊啊嗯呜呜……”
县令分泌的口水又顺着口角流了出来。
典史给县令擦了嘴,盖好被子,镇定道:“大人先别急,等大夫先来给您处理伤口,您口中的杯子不好取,等大夫来了问问大夫,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县令瞪着眼睛:“呜呜嗯啊啊……”
“大人,有什么话,等包扎好伤口,取出酒杯再说。”
但县令明显等不了一点。
典史道:“昨夜您不是应该与那女子共度春宵吗?是那女子动的手?”
县令点头。
“那女子会武?”
县令继续点头,眼中涌现出恨意。
典史:……
这是踹着铁板了。
“大人,小的这就派人去那间客栈,将人捉拿归案?”
县令连忙点头,然后又连忙比划出一个三。
“三个人都抓?另外两人不是应该解决了吗?”
县令怒目而视,昨夜房顶上明明还有另外二人的声音!其中一个还是女人!
他虽然没搞明白怎么回事,但是所有人都必须抓到!
他也要将他们阉了!
而此时,一桩关于县令的,不算秘闻的秘闻,传遍了整个庆阳县。
“你看见了没?县令被阉了,倒挂在县衙门口呢,没穿衣服,丑死人了。”
“我也看到了,但我没敢仔细看,被县令记住了找麻烦怎么办?”
又扮成严平安的燕岸,坐在牛车上,眼中闪过震惊。
姑娘阉了县令?
这么脏的活,应该他来动手!
这时,一队捕快跑过,朝着不远处的一家客栈而去。
燕岸一顿,吐掉口中叼着的草,丢下牛车,朝着客栈狂奔。
牛“哞”了一声。
燕岸停下脚步,拍了拍牛头:“你自己回去,还记得那位在你耳边说话的姑娘吗?”
牛甩了甩头,没理自言自语的燕岸,自顾自地带着车,晃晃悠悠地朝着城门口而去。
“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