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宁玄衍见温妤一直盯着他看,耳根莫名有些发烫。
尽管他们的身体有了最深入的交流,但面对温妤持续专注的眼神,他还是有些招架不住,心脏咚咚地跳了起来。
“这么看我做什么?”
温妤闻言微微一笑,有些甜。
这几天,这位前朝太子可谓是给了些好脸色便要开染坊,给他渡了口气,便直接飘飘欲仙要上天。
还有林遇之这个不受宠的对照组,宁玄衍享尽了优越感,毕竟温妤可是要了他的。
整日里还偷偷爬床,已经忘了他的身份是不受温妤待见的反贼。
温妤支着下巴,吃完了甜枣是时候再给大棒子了。
“你这是爬床爬上瘾了?”
“不行吗?”宁玄衍勾着唇反问。
“当然不行。”温妤喝了口茶,语气已变得淡淡的没什么情绪,“你一个野男人,谁给你的胆子来官署爬床?不会以为本公主来了兴致玩了你一次,你就想如何便如何了吧?论排位你还得在鱼一后面。”
宁玄衍:……?
他微微坐直了一些,嘴角已然因为这些话而抿成了一条直线:“你什么意思?”
温妤指尖随意地挑起他的下巴,摇了摇头:“该说你天真还是该说你无邪呢?”
宁玄衍偏开脸,将下颚从温妤的桎梏中脱开。
他此时显然已经没有了方才等在房中剥瓜子的悠闲姿态,整个人都像炸了毛的狮子,却又在竭力压制突然蔓延到全身的心慌意乱。
野男人和玩玩又不太一样。
野男人只是当前没有名分,以后会有,是很大可能会负责的。
玩玩却只是把他当作可以随手丢掉的玩物,谁会对玩物有什么感情与责任呢?
“野男人就算了,我认了,但你刚才说什么?不过是起了兴致,玩玩我?”
温妤收回手,态度随意:“昂。”
宁玄衍抿紧唇角,盛着瓜子仁的盘子已经在他的手中四分五裂,瓜子仁散落在桌上无人问津。
他心中气急,面上反而笑了出来:“玩玩我……”
“昂。”
宁玄衍嗤笑一声:“我排在那个潜鱼卫后面?”
“昂。”
宁玄衍额角微跳:“你跟他们三个也是玩玩?”
&nb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