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虽然疼,但他心甘情愿。
而宁玄话的这些话对他而言,顶多算一把钝刀子。
但钝刀子割肉,虽不伤人,却也疼的厉害。
而他不会忍让除了公主以外的任何人。
林遇之似乎有些疑惑道:“胜算?你为何要与本相比?是因为知道比不过陆将军吗?”
宁玄衍:……
门口的流春隐隐听对话声,是属于两个男人的。
她推开门,见到了看似松弛却实为对峙的林遇之与宁玄衍。
流春:……
“丞相大人,你们要是打架还请出去打,别吵醒公主了。”
林遇之闻言侧趴在床边,缓缓闭上了眼。
流春见状忍不住道:“丞相大人,这是奴婢的位置。”
林遇之:“知道了。”
然后没有挪动一丝一毫。
流春:……
宁玄衍道:“侍女的位置你都占……”
他的话音未落,流春道:“你还当过侍女呢。”
宁玄衍:……
他是知道,在温妤的所有莺莺燕燕间,流春最不待见的似乎就是他。
尤其从那次悬崖之后,就时常在温妤耳边吹风,给他穿小鞋。
这时,温妤翻了个身,嘟囔道:“吵死了。”
房中所有人都噤了声。
宁玄衍坐在床边,靠在床帷上闭上眼。
流春躺在小榻上,也开始浅眠。
没一会,她突然睁开眼,不是,为何不将丞相大人和翠心赶出去,这样床边的位置就还是她的了。
下半夜还很长。
北阳关。
陆忍带着阿勒诗刚刚抵达将军府。
北阳关的气候与盛京城极为不同,前些日子刚下了初雪,家家户户房顶的雪还未融尽,隐隐带着一丝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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