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冷沉,十分不悦:“无关之人无需……”
花瑶道:“她祝您和长公主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宁玄衍:……
他微微坐直了一些,合上布防图,眉头微挑:“没了?”
花瑶:……
“有的,还祝您和长公主恩爱美满,白头偕老,琴瑟和鸣,鱼水相谐,永浴爱河,花好月圆,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宁玄衍原本眉目十分舒展,显然被取悦到了,但听到“相敬如宾”后,又猛地皱起眉头,冷声道:“谁要和她相敬如宾?”
花瑶反应极快地改口:“花瑶说错了,是交颈鸳鸯。”
宁玄衍的脸色这才好看起来。
交颈鸳鸯,形容他和温妤,再合适不过。
花瑶抹了抹头上不存在的汗,退了出去,还好她急中生智,反应快。
宁玄衍低声自语:“听再多好听的好像也没用,她根本不会想我。”
其实温妤还是浅浅想了的。
盛京城的初雪只下了两天便停了,内院中铺满了雪,流冬和流春怕温妤摔了,加急将雪扫到一旁。
这时温妤开始想宁玄衍:“他要是在的话,院子中的雪就有人扫了,毕竟有过丰富的扫雪经验,手拿把掐。”
当初宁玄衍扮作翠心,每日固定来回折腾他的其中一项便是扫雪,扫的那叫一个干净利落。
宁玄衍并不知道温妤记挂着让他扫雪,接下来的时间他都很忙。
虽然伤重,他却并未在床上养许久,等伤口不再溢血便开始着手处理事务。
花瑶劝了也不管用,甚至将温妤搬了出来:“您这样不爱惜身体,长公主会心疼的。”
宁玄衍冷静地反问:“她会吗?”
花瑶:……
她哪知道。
当初主上在皇陵给自己下了罪己诏,伤的那么厉害,差点一命呜呼,那位长公主也是不急不缓的模样,至于心疼,她也确实没看出来。
但她嘴上却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