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见大家都无动于衷,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你这老头怎么神经兮兮的,一会让我们拉帘子,一会又说要起火?”
“就是,尽说不吉利的话,也不怕折寿!”
几个旅客不高兴地数落着。
黄发女人骂骂咧咧了一句,拿起耳机塞住耳朵后继续睡觉。
短发妇人抱着孩子在过道走来走去地哄,孩子的哭声才渐渐小了一些。
只是,没有人理会老汉的话。
“这里不能呆了,不能呆了!”老汉慌里慌张地朝其他车厢跑去。
前面,两个车厢之间,有一道玻璃门连着,他推开门冲了过去——
车厢里依然有孩子在哭;
喝酒的男人继续喝酒吹牛;
黄头发的女人再次醒来,吼那抱孩子的女人:“你晃来晃去的,叫人怎么睡?小孩没素质,大人也没素质!”
短发女人也很生气:“我在过道走关你什么事?我娃好不容易才哄住,被你一吓又哭了。”
老汉站在两节车厢的交界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车厢里诡异的一幕——为什么,明明离开了,可推开隔门却再度回到这里?
忽然他崩溃地尖叫了起来:“我要下车,我要下车!”
“轰隆、轰隆……”火车还在高速前行着,根本不会因他一人而停下来。
桑非晚和俞北冥也在加1号的车厢里。
今天的卦都很简单,才11点就已经算完了三卦。在开直播前,她悄悄地在自己座位附近设了个结界,直播的声音就不会传出去。而观众也不会听不到不合时宜的声音。
不过,还是有观众眼神好,看到桑非晚身后有人在过道上走过来走过去,不禁好奇起来:
桑非晚抬眸扫视了眼车厢里的情况。
此刻,这里已经安静下来,大部分旅客都开始休息,安安静静的,连卖东西的列车员都不再出现。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