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就像一口生了绣的刀子,重新打磨出了锐利的刀锋。
因此,皇城司上下,对这位皇城使既敬且畏。
皇城使一来,指挥使曹敏的坐姿都端正了许多。
但副指挥刘商秋坐下后,却依旧露出了懒散的姿态。
他甚至“刷”地一声打开了一柄折叠扇,轻轻扇着风。
那柄折扇对外的一面,上边只有两个行草大字,“拂暑”。
从纸面上隐隐透出背面,似乎是一幅画。
木提举眯着眼睛向刘商秋看了一眼。
只一眼,他就认出“拂暑”两字洒脱婉丽,自然流畅,颇得晋人神韵,定是当今陛下亲笔。
如此看来,扇子另一面的那幅“小品”,应该也是出自皇帝陛下的御笔了。
木恩向刘商秋和气地一笑,便看向下面。
“下一指挥所,第三都,都头张艾博,近前一步。”
木恩开口了,声音很平和。
但是听到木恩点了他的名字,第三都的张艾博却是心头一紧。
他马上出班,叉手唱喏:“下一指挥所第三都都头张艾博,见过木提举、曹指挥、刘副指挥。”
木恩笑眯眯地道:“张艾博,你这名字是真没有起错,看来是很喜欢博戏啊!“
张艾博顿时一惊,吱吱唔唔地道:“卑职……不太明白木提举的意思。”
木恩微笑道:“张都头你常往大瓦子里去饮博,近来输得是不是太狠了?”
张艾博顿时色变。
木恩道:“于是,你就在都里设赌,叫你麾下官兵与你博戏,是么?赚了不少吧?”
张都头再也抗不住了,卟嗵一声就跪了下去。
他知道,这是自己压榨部下太狠了,有人告了他的黑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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