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才侧身让在一边。
曹泳和徐海生不方便继续往外送,与杨沅就此作别,看着他抱着沉甸甸的一口匣子走了出去。
没办法,用官交子当然方便,可这些当官儿的不愿意用啊。
金银交易,那来来去去的,就只是两人之间的事。
可那官交子,中间却要过一道钱庄,官老爷们谨慎着呢。
角门儿关上后,徐知县赔笑道:“府尹厚赐于他,倒也没有什么,只是劳动府尹相送,未免纡尊降贵了些。”
二人都给杨沅送了礼,彼此都没瞒着对方,曹泳对徐海生就有了亲近之感了。
听他这么说,便哈哈一笑,道:“交夫啊,你送银,我送金。
“归根到底,我们并不是送给他杨沅的,而是送给秦相的。
“再说,今日看来,这‘有求司’确是有大本事的。
“你我宦海浮沉,难免会有风大浪急的时候。
“今日与那杨沅结个善缘,来日说不定就多了一条退路,你说是不是?”
徐知县唯唯称是,眼见府尹对“有求司”也如此看重,心中也不免更敬畏了几分。
杨沅抱着一匣金子,可不敢招摇过市。
沉不沉的另说,混江湖的人眼光都毒辣的很,
若被他们看见,马上就能猜出匣子里是黄白之物。
为免节外生枝,杨沅就近租了辆骡车,叫车夫把他送去“水云间”酒家。
盈歌送了我一批珠宝,嗯……,还有尾款未付呢。
徐知县送了白银一匣,曹府尹送了黄金一匣……
杨沅拍了拍腿上的匣子,脸上露出一抹得意之色。
这就是掌握着独一无二的产品服务,所能获得的绝对优势子。
短短时间,还不算正式开张,就已得到如此丰厚的收益。
未来……
可期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