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去相府送礼吗?”
曹泳哈哈大笑起来:“妇人之见,妇人之见呐!此事的点睛之笔,可全在这只金猫上了,懂吗?”
七夫人美貌是有的,脑子却显然并不能与她的美貌所匹配。
她看着曹泳,一脸懵懂。
曹泳心情正好,便笑着对她解释道:“能哄得童夫人转悲为喜,叫秦相看到的,是我曹某人的用心。如今送上这只金猫向秦相赔罪,叫秦相看到的,才是我曹某人的忠心呢!”
七夫人疑惑地道:“可童夫人不是找回那只白猫了么,怎么又……”
曹泳打断她的话道:“你要记住,是转世的尺玉找到了童夫人,那只猫和咱们曹家没有半点关系!妙儿在凤凰山上,只是适逢其会的一个见证者罢了!”
曹泳拍了拍金猫,得意地笑道:“我因寻不回尺玉,只好铸一只金猫拿去哄童夫人开心。秦相从这只金猫上,不仅能看到我的忠心,更能看到我的委屈啊。”
曹泳合上匣盖,把它用力抱起,眉开眼笑地道:“我这府尹,做了也有两年半了,是时候往上升一升喽!”
……
曹泳抱着金猫,兴冲冲地上了车轿,赶向秦府。
秦府后宅的无暇堂上,李公公正向秦桧汇报着关于杨澈、杨沅两兄弟的情况。
秦桧今天心情似乎不错,站在案后,挥毫泼墨。
“阿难。一切众生,轮回世间,由二颠倒分别见妄,当处发生,当业轮转。云何二见……”
秦桧忽然提起笔,端详着自己的字,淡淡地问道:“关于杨沅,就只查到这些?”
“是!卑职对于圣相交代的事不敢怠慢,一直在用心地查。只是这杨沅的行为着实古怪,实在叫人琢磨不透。这两天他更是和曹府尹搭上了关系,卑职不知该不该继续查下去,还要请圣相明示。”
“这个杨沅……”
秦桧皱了皱眉,这个杨沅的种种,以他老辣的眼光,也看不出個所以然来。
杨沅和皇城司有没有关系还不知道,现在又跳出一个“有求司”,还跟曹泳拉上了关系……
似乎这个人身上的秘密,比他兄长还要多?
可要说威胁,却又一点也感受不到。
杀了他?那他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便不可能查个明白了。
不杀……,会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秦桧思索良久,还是有些拿捏不定,便道:“继续盯着,本相要的不是他,而是他背后藏着什么人!有什么秘密。”
“卑职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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