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房给我们俩起这别号,就是在捉弄我们,我们也不爱听呀。
她还不如叫我们清风明月、慧净了尘好听呢,这别号是真不招人待见。”
冷羽婵眸波一闪,颊上那对小酒窝忽然深了一些:
“如今我们两个归杨副承旨调度,不如请杨副承旨给我们另取一个别号如何?”
这样一说,连薛冰欣都张大了眼睛,一脸殷切地看着杨沅。
她也讨厌极了春花、秋月,听着就像两个乡下丫头,哪配得上她们两位高贵的押衙官呀。
“啊这……,那,你们就叫花好、月圆?”杨沅顺嘴就把他哼的这首歌的歌名给说出来了。
想要攻克鱼字房三人组的堡垒,不能指望一战而尽全功,就得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一点点地掏洞挖坑。
给她们另取别号,就算一个开始了。
冷羽婵一听还是花呀月的,本能地就想反对。
可她仔细一咂摸,明明就只换了一个字,可意境怎么就听着大不相同了呢?
花好、月圆,确实要雅多了,和春花秋月大丫头那是大不相同。
薛冰欣连连点头,欢喜地道:“这别号好听,那我以后就叫月圆了。花好,喔?”
杨沅笑道:“你们呐,可真会给我出难题。我才刚来就改了飞承旨给你们取的别号,可别让飞承旨觉得我这是藐视上官才好。”
冷羽婵反复念了几声,只觉这“花好”确实大雅,比“春花”雅致多了,连带着再看杨沅都顺眼了几分。
闻听杨沅此言,便道:“承旨未必会因为副承旨改了我们的别号就不高兴。
可是,杨副承旨一再念错我们承旨的姓氏,只怕就要惹她不快了。”
杨沅一呆:“念错她的姓氏?她不是叫飞玉叶吗?”
冷羽婵似笑非笑地道:“我们承旨是广州府人,她姓肥,有点儿乡音,肥字念着有点去声的调儿,就容易被听成飞了。”
杨沅道:“原来如此,我还说呢,姓飞的实在罕见。哈哈,不过姓肥的也不多见啊。”
说到这里,他不禁心中一动,忽然想起在垂拱殿时见过的肥天禄了。
肥姓是很少见的,如果肥天禄只是“陌上花”绣坊的坊主,他倒不至于就把他和肥玉叶联想起来。
可是,肥员外既然已经不只是一个肥员外,那这位肥玉叶肥姑娘,和肥员外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呢?
薛冰欣撇嘴道:“行啦羽婵,你就别替咱们肥承旨找辙啦!还乡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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