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海船了,我会把其中一部分船,交给我看中、扶持的人,所以,崔先生不用等很久的。”
崔显允无奈,恨恨地道:“好!希望你不要食言,蒲押麻先生!”
崔显允拂袖而去。
蒲押麻耸了耸肩,和瓦迪耶相视而笑。
……
蒲押麻回到自己的大宅,他的家和瓦迪耶的家一样,也在紧张地进行着搬运。
该打包的贵重物品,都在逐一地装箱。
那群准备带去泉州当敲门砖的波斯、大食美人儿暂时不用登船。
但屋里屋外都在搬运、包装,她们实在碍事,就被集中了满是花草的花园里,坐在草地上。
那独一无二的金发少女,在阳光下头发最是醒目。
不过她也取了一块面纱,学着那些波斯、大食女人一样,遮住了自己的面孔,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和那些明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就是被送给某个贵人或富人充当玩物,只有竭力发挥自己的本钱,才能换来更好生活的女人不同。
那些女人,目中是接受了命运的温驯和顺从。
但金发少女偶尔扬眸,看向那些忙碌搬运的家仆时,眼中却会攸然闪过一抹精光。
那绝不是个认了命的女奴该有的眼神儿。
蒲押麻回到尚未清理的卧室,他最受宠的小儿子蒲望泉就兴冲冲地赶了来。
他这个小儿子是他的商船第一次抵达大宋泉州时,在船上出生的。
孩子呱呱落地的时候,他正好看到远处的泉州大港跃入眼帘。
所以,他给这个小儿子取名为望泉。
或许他认为是这个小儿子给他带来了财运,从此开启了他的发达之路。
因此,这个小儿子虽然只是他的一个女奴生的,他却最是宠爱。
“父亲,我那边都准备好了。”
蒲押麻刚在地毯上坐下,看到他来,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他拍拍身旁的地毯,让蒲望泉坐下,向他询问了一番安排的细节。
蒲押麻点点头道:“你要沉住气,等我们和瓦迪耶联手干掉金人和李夫人的押船人,我们双方才会联手做一场戏。”
蒲押麻满是老年斑的干瘪脸庞上露出狐狸一般狡诈的笑容。
“我们要和瓦迪耶假装一战,这个时候,你再动手。
瓦迪耶是假戏假做,而我们,却是要假戏真做,趁机要他的命!”
“孩儿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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