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像平常一样一起去吃早餐了。
真是气人!
不过,好像……这样也不错啊!
我是不是可以不用让杨沅那狗贼占我便宜,就能打消羽婵对他的痴心妄想了?
唔……,虽然会让羽婵更恨我,可长痛不如短痛呀。
等他们彻底分开,我让玉叶出面向她说明我的苦心不就成了?
日久见人心,到时候,她也该知道我是为了她好了。
薛冰欣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个理儿。
这时,冷羽婵正鼓起勇气,走进“蝉字房”的院子。
一早坐在签押房里,她终于冷静了些。
仔细想想,貌似她真的有可能误会了冰欣。
冰欣和杨掌房才接触几回呀,就算她真有什么打算,也不至于才这么少的接触,就已经把身子交给人家了吧?
冷羽婵和薛冰欣从小一起长大,在她的认知里,冰欣虽然私底下喜欢跟她说荤段子,可是并没有那么放荡大胆。
冷羽婵决定再给薛冰欣一个解释的机会,所以,她来了。
杨沅提着一个袋子,走到薛冰欣的签押房前。
这回,他规规矩矩地叩了叩门。
签押房里毫无动静,奇怪,薛副承旨做事时总是这么专心的吗?
杨沅悄悄把房门打开一道缝儿,看见薛冰欣正呆坐在公案后出神。
杨沅无奈地一笑,便推门走了进去。
“副掌房?”
杨沅走到公案前,叩了叩桌子。
“啊?哎呀,咝……”
薛冰欣吓了一跳,杯里的热茶一下子漾了出来,烫到了她的手指。
薛冰欣强忍疼痛,赶紧放下茶杯,甩了甩手,有些幽怨地瞪了杨沅一眼。
杨沅一脸无奈:“副掌房,我敲门啦。而且我就这么正大光明地走到你面前……,真不是我有心吓你,你怎么魂不守舍的?”
“哦,没什么,这个……怪我自己。”
薛冰欣握着手指,无奈地道:“掌房有什么吩咐吗?”
“哦,我赔你的衣服。”
杨沅把袋子放在桌上,道:“是御街赋华布庄的成衣。”
杨沅打量了一下薛冰欣的身材,道:“应该是合身的,如果你不满意,回头可以去店里让他们再给你调整一下。”
杨沅一面说,一面把袍服从袋子里取出来,又笑道:“我跑了三家成衣铺子,才打听到赋华布庄,他们家本就为宫中女官定制袍服的,手艺做工你可以放心。”
宋代女子一般不穿袍服,但宫廷侍女和在一些衙门里做事的女子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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