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嘛?”
陈朔猛地冲刺抱住易宜宁之后,身子一扑,两个人直接栽进了绿化后面的草坪里。
何永源:“.”
“笑死,还我的女人,你们这么自信问过你们的女人了嘛?”
“这句话我也要回敬给你!”
易宜宁见状,也是玩心大起,蹬掉小皮鞋,弯腰脱下白色长袜,两只手拎着袜子走到陈朔身边坐下,缓缓将小脚伸进湖水。
你是真踏马敢想啊,臭小子。
“如果莫晗死皮赖脸的追我,我一时间扛不住c杯的诱惑屈服了的话..”何永源有些难以抉择的问陈朔,“那冯慕怎么办?”
姜恒达和白庄上课回了寝室,姜恒达把书本随意一丢,一点儿没有尊重知识的觉悟。
陈朔懒洋洋的坐起来:“你昨晚跟盛秘书一起睡的?”
何永源看白庄这么不掩饰自己的开心,咬牙切齿道:“你学习好,你牛逼,你牛逼你咋没把简佳掰正呢?”
易宜宁小学姐好久没这么直球过了,这令陈朔仿佛回到了两人刚见面时候的模样。
说完,何永源抄起桌子下面原本送给陈朔的茅台:“我这去找那个老东西理论!”
陈朔顺势就将抖了抖的易宜宁抱进怀里,这里经常有人来定期清理人工湖,所以湖水还是蛮清澈的,肉眼就可以看见易宜宁踩在水面下一块石头上的雪白小脚。
陈朔悲痛欲绝:“你们光着睡觉?”
“你说啥!?”何永源撸起袖子。
易宜宁扭头要跑,陈朔登时就乐了,看样子小学姐要比自己更心虚。
“艹!”姜恒达蹭的站起来:“烦不烦啊,一直说一直说,老子已经不是电子韦哥了,可你俩呢,从始至终都是舔狗!”
“不是不给你吃,主要是不卫生。”易宜宁还是很贴心的。
白庄乐得捧腹大笑,他在全寝室学习成绩最好,上学期还拿了奖学金,毕竟是立志要上哈佛的男人,这方面没得黑。
陈朔:“团委书记认识你吗?”
陈朔微笑说道:“你要知道,如果全国优秀大学生重修了,那将会使母校蒙羞,所以我才不能重修,而你,何永源我的兄弟,你重修了,对明大而言,是一次震慑不思进取的废物的大好机会。”
“酒呢?”陈朔问。
“嗯呐。”易宜宁现在还是很理直气壮的,“我们都喝多了,所以就睡一起了,怎么了呀,不行吗?”
姜恒达幸灾乐祸的问:“搞定了吗?”
“.”
何永源和白庄都感到了深深的羞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