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贺洁点点头,自己点上了一根,望着窗外淡淡说道:“虽然不知道你找我的原因,但既然你知道我家里有谁,那说明无论理由是什么,我都应该仔细听听。”
“聪明。”
高凛手指滑过手机屏幕,点开一段录音。
一个明显喝醉了的男人在断断续续说话:“兄,兄弟,我跟你们说,我踏马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贺洁我对不起她!!”
“我不是不想为她,为我俩讨回公道,可我的老板是个很可怕的人,如果我不听从他的安排,他就有能力让我在这个行业声名狼藉,名誉扫地!”
“我父母培养了我这么多年,我不能,我不能”
这时,一个明显更年轻的男人大声说话:“兄弟我懂你,哥知道你心里苦,啥也不说了,接着卸甲!!”
吧嗒。
高凛暂停了录音,然后微笑看向贺洁:“有什么想问的吗?”
贺洁面露疑惑:“卸甲是什么意思?”
高凛也不知道啥意思,但应该不是什么好意思就对了。
那么肯定得略过这个问题呀,高凛问:“你听出录音里的人是谁了吗?”
贺洁一阵沉默,低头吸了口烟,然后开始咳嗽,足足磕了好几下,她双眼都泛起了泪花,这才缓缓说道:“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对不起对得起的,他也是个窝囊废。”
高凛:“就像你和你妈妈一样,逆来顺受。”
贺洁猛地看向高凛,面露凶光。
许久后,贺洁笑了笑,靠着法拉利那特别不舒适的椅背:“小三和小三的女儿就该是这种下场,我生下来就是个错误,我活该。”
顿了顿,贺洁微蹙眉头,又说道:“可我就想不明白,错的再离谱,这么多年我和我妈也赎够罪了吧,我们母女给她们当牛做马,任打任骂,她们为什么阴魂不散,就是不肯放过我们?”
“想摆脱她们吗?”
高凛忽然开口:“想让自己和妈妈,从此过正常的生活吗,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会有人突然上门砸烂你们的家,让你们像奴隶一样伺候他们,把你们所剩不多的尊严踩在脚下狠狠地践踏。”
贺洁问:“你什么意思?”
高凛晃了晃手机:“有人和你的想法一模一样。”
这里偷换了下概念,让贺洁以为高凛所指的是顾志恒。
“就凭他?”贺洁笑了笑,很凄凉。
“不要小瞧一个男人的触底反弹和他的愤怒。”
高凛看向贺洁,微笑说:“这种日子再过下去,你只会越来越不像个人,难道你就不想改变一下吗?”
高凛一字一句的问:“真的没想过夺回你的尊严吗,陆舒洁?”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