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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最让他不明白的是,其实警力是有富余的,完全可以加强当地的巡逻,至少可以让犯罪率降低一些。
他向奥利维耶提出了这个问题,奥利维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给他看了看大部分警察所住的地区。
“你的意思是,他们很少这几个区出身的,所以对于保护这几个区的人不积极?可他们的工资福利不是用的财政支出吗?这些个街区的人,也算是纳税人吧,有创造出社会价值。”
“是这个说法没错,但你知道这几个区创造的价值在整个巴城占多少吗?”
阿卜杜勒明白了奥利维耶的言下之意,能创造多少价值,就能提供多少治安,可真是赤裸裸啊。
“世界的改变不是一朝一夕,说到底,这也只是一份工作,你也知道在那些混乱街区增派警力会增添多少伤亡,我们总不能把心怀公义的人当消耗品一样耗光,那样改变不了太多,却反而让自己人离心。我们应当从根本开始扭转这种风气,哪怕会很慢,很慢。”
阿卜杜勒收起回忆,悠悠长叹,确实很慢,这话好像是先生两年前说的,而今天,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
混乱依旧归于混乱。
甚至就连秩序都仿佛摇摇欲坠。
在地图上记下几个最可疑的位置,他将地图收起,放回原位,时间也差不多了。
将灯熄灭,悄悄对母亲的房间进行了一番临时加固改造,他便融入地面,消失了踪影。
不久后,铁塔巨手之上,阿卜杜勒怀着复杂的心情,再度站在这个方向,扭头望下去,好像还能看到当初垂死的加布里埃尔眼中的嘲笑。
深吸口气,将手按在巨石手背,他将大地的感应能力扩展开来,细细查看四周有没有残留下什么线索。
他对此并不抱以多少希望,更多是准备按照自己在地图找出的那几个方位一个个找去。
只是他似乎找到了一点线索,那就在附近的草坪上,像是刻意留下的重重脚印,通往着东北方向。
“故意的吗?”
这般自信的表现让他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不过也没有生出什么怯意。
打不过他还跑不掉吗?于是便按照对方留下的还算明显的线索,开始一路追索而去。
很快,他就来到了平日里游客量也不少的卢浮宫附近。
现在已经是凌晨,人影稀少,一些人似乎漫无目的地走在街道上,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享受此刻的安宁。
某些地方现在反而倒是抗议活动的高峰期,只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