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难有好结果。”
阮幸自是不在乎这些的,她要修仙,不要成婚。况且就算像阮母这样嫁给一个救她于水火之中的男子,难道就有好结果了吗?女人不能把自己的一生赌在男人的良心上,也许这个时代如此,可她不能如此。
“姐,我不在乎,等我学了本事,有了前程,我不会让你在这伺候爹受苦受累的。”
“好,这事,我会抽空跟娘说的。”
阮母是一个没什么主见的人,家里的事多是听阮父的,现在阮桃能管家了也有一些话语权,即便阮母有些不乐意她也能说服阮母。
阮桃神色有些黯然,她感觉妹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变了,不似以前那般天真活泼了,原本她这些年尽力保护妹妹,妹妹虽然有些惧怕父亲,但在自己面前还是有着孩童天性,可到底力不从心,不知哪里有了疏忽。
但这一切不能怪妹妹,都是因为爹的缘故,妹妹出生那一年,她也是这样突然的成长,负担了不属于自己的责任。
姐妹俩没有继续再聊,因为阮母已经带着大夫回来了。
这大夫姓柳,也是阮家的老熟人了,时不时便卖给她们点跌打损伤的药油,没办法,四个人都要用,可不需求量大嘛。
柳大夫把了脉又检查了一遍伤口,才下了结论,“都是皮外伤,与性命无碍,只有两侧腿骨较为严重些,应是多次断裂,恐怕日后养好了也不能正常行走了。”
等到柳大夫缠好绷带用木板将腿骨固定,开了药方又交代了些注意事项,阮桃连连应是并将柳大夫送出门去。
阮母静静坐在床边垂泪,看着人事不省的阮父眸中尽是复杂,阮桃等了一会儿,才轻声开口提醒:“娘,刚才柳大夫的诊费还没给,明天去抓药也得拿银子……”
“瞧我把这事都给忘了……桃儿,照顾好你爹和妹妹,家里的事就辛苦你了。”阮母擦了擦眼泪,将刚刚准备好的三钱银子给了阮桃。
她是很想亲自照顾的,但是作为家里唯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