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台互相行礼,防护罩慢慢升起,在彻底隔绝之前,阮幸还听到了台下人的说话声。
“这不是昨天第一场认输的那个吗?”
“是啊,这么倒霉呢遇上这体修,估计孩子要被打哭了。”
“那可不一定,万一又认输呢?”
“哈哈三场都认输?那报名干嘛,上来玩来了?”
“这要是再认输,昨天那个男修可就洗刷冤屈了,他真没用媚惑之术!”
阮幸当然不会让谢怀洗脱冤屈,而且这一场,她也没打算输。
……
“多谢徐师兄的帮忙。”谢怀嘴角噙着温润的笑,双手奉上一个玉盒,“这是谢礼。”
他今天轮空,没去广场反倒是来了长老峰。
在初试的水幕名单上看到自己的名字和阮幸挨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已经心生疑惑了,被阮幸说了几句,他便开始探查,从阮幸并不算隐蔽的卖丹药行为中,查出了背后的人,徐长老的侄子,也是他的亲传大弟子,徐思溪。
“小意思。”徐思溪随意的摆摆手,接过了玉盒,打开一看,里面一张面具似的法器静静躺在其中,“这法器真如你所说,可以将我改换容貌?”
“当然,您可以找徐长老试试看,在他面前也毫无破绽。”谢怀对自己呈上的东西很有自信。
“好,你放心,若真有用,金台秘境的名额,定有你一个。”徐思溪开怀大笑,摸着面具有些爱不释手。
谢怀眸种蕴藏着晦暗不明的痕迹一闪而过,他低头行礼,笑意温和:“那就谢过徐师兄了。”
从长老峰出来,谢怀看着远处掌门峰上,高空之中悬挂的水晶交椅和透明水幕,在视线中形成一个小小的淡蓝色的光点。
他的确有些担心,阵法这种东西,是在他打算潜入玄冰宗前半年才开始学习的,光凭着他并不算高深的阵法,他并没有万无一失的把握进入金台秘境,所以,能走捷径当然还是走捷径的好。
他自嘲的一笑,魔修嘛,本来就不择手段。
徐思溪的事情在内门中并不算秘密,四十年前,他和徐长老一起来到南州玄冰宗,那时他刚刚筑基,意气风发,恰好赶上金台秘境,他没法占用中州弟子的名额,便打上了金台论道的主意,可惜,技不如人,榜上无名。
四十年来,即便他现在已经到了筑基后期,可这件事在他心中还是一个解不开的结。
为着维持表面上的公平,公然违背每个修士只能参加一次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