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为。两个功能是分开的,你可以单独使用其一,也可以两个一起用,唯一的缺陷是这个法器在第一次使用改变容貌时就会定型,今后无论换多少个主人都会只是同一个容貌。”
他在外门的时候就是靠着这个法器瞒天过海,隐藏成了练气圆满的外门弟子,金台论道开始后他带着这玩意儿报了名,水幕上显示的便是遮掩后的修为,法器给了徐思溪后,他便只能靠普通的遮掩法门隐匿修为。
不过参与论道的都是同境界的弟子,加之他不是在轮空就是在打假赛或者是使用阵盘,隐瞒过去轻而易举。
而坐在天上看比试的长老们,一个不眼熟的弟子到底是筑基初期还是筑基后期重要吗?他连名字都对不上号吧。
阮幸闻言便试了一下,然后召出一个等人高的水镜出来。
照着镜子左右来回的瞧,嘿,自己变成‘王志’了。
虽然这张脸有点过于平凡普通了,但她现在幻形术只能够维持一个时辰多,说不准什么时候‘王志’这张脸就能重新派上用场。
“不错,好评。”阮幸撤回遮掩收起法器,催促道:“行了,没事了,你赶紧疗伤吧。”
秘境之中虽看不到日月,但光线交替,也有明暗变换。
又是一日光景,谢怀苍白的脸上明显有了些血色。
两个大佬这一天的时间应该有抓到不少人,而那两个修士如果没被抓的话,估摸着也快该到仙台树了。
阮幸心念一转,叫醒了谢怀:“醒醒,谢怀,等会儿有人过来,我打不过,你想想办法。”
被迫从入定中醒来,谢怀气息有些不稳,的亏他是疗伤而不是修炼,否则非要被阮幸搞出一个经脉错乱不可。
不知为何,以他向来多疑的性子,此刻竟然能安心在阮幸身边入定。
听了阮幸话以后,谢怀也来不及气愤,思考了几秒,他拿出傅雨的玉牌,群发了一条讯息,“你可能确认来的修士是中州的还是南州的?”
“是中州修士。”阮幸答道。
谢怀不疑有他,虽然不知道阮幸是用何种方法探知,但还是松了口气,“中州修士对于他们的领队傅雨有着无条件的信服,收到讯息后应该不会再过来了。”
阮幸点点头,“那你什么时候走?”
“再等两天吧。”谢怀犹豫了一下说道。
“其实我早就想问了,你看起来很不一般,不满二十岁就筑基后期,天资超绝,身上还有这么多法器可以使用,你在魔门中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会被派来当卧底?”
今后一别,恐怕不会再有机会见到谢怀了,她问出了这个好奇了很久的问题。
谢怀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我不知道。”
“我从来没去过魔境,出生就在南州,我不知道爹娘是谁,从小,我跟着一个老骗子长大,老骗子骗人的功夫太差,六岁的时候,他被人打死了,我独自生活了一年后,有个人找到了我,他收留我教导我,十二岁那年引我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