琮申追责而逃避,我倒还觉得可信些。”
“哦,对了,徐琮申是徐长老的堂兄,是中州那边执法堂的长老,徐思溪是他唯一一个生来就有灵骨的儿子,他很重视,不过他为人心眼小,他儿子死在了南州,恐怕所有跟南州沾边的人都是他眼中钉肉中刺,你要小心低调一些,别被他找到理由抓你进执法堂。”
宗主叮嘱了阮幸几句,阮幸听了连连点头。
徐长老和徐思溪可以说都是因她而死的,这个徐琮申她肯定得多注意着,在心里记在了小本本上。
既然已经结下了仇怨,那么避免夜长梦多,她最好是在对方发现之前就结果了他。
只是不知这人是什么修为,能在中州当上执法堂的长老,估计不低。
阮幸没敢多问,反而露出一副担忧的模样,“徐长老跑了,那这些罪责岂不是全都要落在宗主您的头上?明明是徐长老监察不力,才让金台秘境出了乱子……”
“他不会跑的,离开玄冰宗,离开徐家,他舍不得。”宗主摇了摇头,悠悠道:“他最多只是想去办一件不方便我知道的事才会暂时离开,如果他还活着,早晚都会回来的,若他不回来,那一定是死了。”
阮幸若有所思的低头,看来宗主已经做好了徐长老已死的准备。
“我带你去见个人吧,之前你刚入内门的时候,我向他推荐过你,可惜,你没入他的眼。”宗主语气中带着调侃的意味,忽然说道。
见一个人?阮幸心跳漏了一拍。
这和模拟中不一样啊……模拟中宗主见她说了几句客套话就送她去传送阵了。
难道是因为她多嘴问了几句徐长老的事情?
也不知这改变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过目前应该是没有危险的,阮幸沉住气,问道:“宗主,我们要见谁?”
“其实你应该见过,就是另一个负责金台论道的闻长老。”宗主说着,一只手拉起阮幸的胳膊,右手大袖一挥,阮幸只感觉到眼前的画面像是飞速倒退的履带,带起的风吹乱了她的发丝。
不过片刻,两人已经出现在了闻长老的院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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