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散了头发,坐在窗边哼着歌,边擦头发,堂屋里蜡烛的光暖暖的,把周围的一切都照得暖暖的。
“吱呀!”一声,房间门被打开。
一道高挑的人影提着水桶,光着上半身,肩膀上耷拉着条毛巾走了进来。
烛光仿佛在他肌理分明,宽肩窄腰皙白身体上镀了一层流动的金色。
男人也洗了头,宁媛看着水珠从他发尾滑下来,又顺着他锁骨、胸口往窄腰和腹肌上一路淌下,不由自主地呆了下。
荣昭南察觉到她的目光,可这次,他却没像昨晚那样拉了脸。
他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随手把盖到眉眼的湿刘海像昨天一样拨到脑后,露出轮廓精致到锋利的面容。
再次看见这张脸的全貌,加上那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躯,给宁媛的视觉冲击很大。
宁媛顿时脸上发热,有些慌张:“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这人明明穿衣服的时候,衣服都空荡荡的,看起来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怎么一脱衣服,倒像是好吃好喝,一身皮肉轮廓充满了爆发力?
男人轻哂了一声:“谁洗澡穿衣服?你吗?”
见他裸着性感的上半身朝着床边走过来,宁媛瞬间有点紧张。
她皱起秀气的眉头:“我是说你怎么洗完了不穿衣服。”
荣昭南在她边上随意地坐下:“我本来就习惯夏天晚上睡觉不穿上衣。”
他发尾和鬓角也是潮湿的,周身似乎笼了一层惑人的水气。
宁媛被他一身白,逼得往边上缩了缩:“你也太不注意影响了!现在房里有女同志!”
明明风吹日晒,下地干活,扫牛棚、铲屎、堆肥,啥苦活累活他都得干。
这人怎么就能那么白,一点都不黑呢?
不过他身上好像有很多旧的伤痕……宁媛涨红了脸,不敢细看。
荣昭南挑眉,似在嘲讽她话有多荒谬:“你这个女同志都要跟我这个坏分子睡一张床了,还要注意什么影响?”
宁媛白了他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