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媛没有如他想的那样,第二天就醒来,而是足足睡了两天,到第三天早上才被尿憋醒。
她捂住又痛又晕的脑袋想要坐起来,结果又一下子摔回去。
“哎哟,臭丫头,你可算醒了!”身边传来夏阿婆熟悉的声音。
宁媛努力睁开浮肿的眼皮,瞅着夏阿婆,有气无力:“阿婆……我这是病了?”
“不是病,也差不多了。”夏阿婆给她把脉,眉心拧了拧,朝外头喊了一声:“老头子,拿药过来。”
他们一直给小丫头拿小炉子热着药呢。
宁媛一听,嘀咕:“我想去厕所……”
夏阿婆见她那样子,只能扶着她去洗手间:“你小心点。”
这丫头的宿醉反应太大了,或者说这更像是酒精中毒的副作用。
宁媛去卫生间,回来喝了夏阿婆开的药。
她又按照她的吩咐,喝了不少温水,歪在床上又躺了半天才恢复了些精神。
宁媛坐在柿子树下,喝唐老给她煮的养生粥,又看着阿白包扎的伤口,心情不是很好:“郑保国他们抓到了吗?”
“抓到了,他和他那个未婚妻听说最少十五年起,如果赶上抓典型,枪毙都有份。”夏阿婆一脸解气。
她又想到了什么,忍不住骂:“还有你那个啥叫李芳的女同学,你好心送她回家,她居然为了讨好一个抛弃她的贱男,来阴你,她也要蹲大牢。”
宁媛沉默了一下,捧着粥碗说:“我听过一个其他省的案子,有个怀孕的女人,当初嫁给丈夫时不是处女,丈夫总是打骂她,嫌她是二手货。”
“那个孕妇决定给丈夫重新找个处女抵她的债,于是在学生放学的路上假装摔了。”
“一个路过17岁的高中女孩好心扶着她回家,然后她骗女孩喝了有安眠药的奶,让丈夫奸杀了那个女孩。”
这是发生在几十年后非常轰动的真实案件,她的同学李芳和那个孕妇一样,都是愚蠢而恶毒的人。
以前她看刑侦剧,知道奸杀和泼硫酸毁容在犯罪心理学上意味着——
某些男人认为这代表自己永远地支配和占有一个纯洁的女孩的生命和人生。
夏阿婆愣住了,只觉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