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黑吃黑的手段,早就被吃得骨头都不剩,她能理解。
但是内地现在就算治安混乱,但有些东西还是少碰。
宁秉宇淡冷地看着窗外斜阳:“我都说了,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在内地和港府都是遵纪守法好公民,不过……”
他话锋一转,似笑非笑地道:“你也会去港府的,很高兴你对港府的行事风格有自己的见解。”
宁媛:“……”
她顿了顿,轻哂:“随便你,但别老试图对我进行服从性测试,我不是查美玲,也不是你身边的那些对你有所图的女人,查美玲都被你测跑了!”
粉肠哥总是时不时反弹一下,试图拿捏她,她是那么好拿捏的?
说完,她就把电话挂了。
听着电话那头嘟嘟的电话声,宁秉宇没好气地把话筒一扣,冷笑——
“也就是仗着妈咪亏欠之心,这块叉烧才敢那么嚣张,她发梦了,还什么我的女人?我十八辈子都不会看上她这种样的女人!”
东尼沉默了一会:“……都说了,大少,你别惹七小姐,每次你去惹她,都会气到自己。”
宁秉宇:“哼!”
他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夕阳,随意地拿了根烟点上。
“东尼,这次的事情首尾处理完了么?”宁秉宇慢条斯理地戴上眼镜,仿佛刚才的怒火只是错觉。
“都处理干净了,我们给了那姑娘一笔钱,足够她唯一妹妹以后的学费和生活费。她也表示没有其他遗憾,当然,接触她的人已经消失了,她想说也说不出什么来,但是……”
东尼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看样子,肖……是存了死志。”
“嗯,没什么遗憾就好。路是她自己选的,怨不得别人。”宁秉宇淡淡地说,语气中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般。
他将打火机扔在桌上,发出一声轻响,语气里带了一丝嘲讽:“女人一感情上脑,就容易自己衰一辈子,还衰一家。”
东尼沉默了一会,有些不知道大少在嘲讽的是谁,索性将话题转移到正事上,“大少,上次楚小姐过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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