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真有不服气的,老王妃还能眼睁睁的看着郡王妃被欺?
那不能够。
琼华院。
顾知音叫了胡妈妈到跟前,屏退了旁人,只留了如意在身边。
关上门,安静的空气里弥漫着一丝丝压迫感,直叫胡妈妈浑身发毛。
她看了眼坐在上首的顾知音,忍不住开口问:“郡王妃叫老奴过来,不知有何吩咐?”
“胡妈妈,我原以为你年长,经历的多,该是个聪明人。你们才跟着我嫁进王府,脚还没站稳呢,就迫不急待的吃里扒外了,母亲是你的主子,难道我就不是了吗?还是你觉得我没有你的卖身契在手,不能拿你怎么样?”
顾知音冷冽的嗓音像是一块巨石朝胡妈妈压下。
胡妈妈心头一惧,忙跪了下去,疑惑又紧张的道:“郡王妃息怒,不知奴婢做错了什么?”
“不知?”顾知音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沉声道:“今日回门,二妹张口就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新婚当夜郡王妃弃我而去的事情,难道不是你跟惠兰告诉她的?羞辱我事小,置平阳王府颜面于何地?”
胡妈妈大呼冤枉:“郡王妃明鉴,奴婢从未跟二小姐说过这件事情啊。”
“不是你们,难道还是王府里的人?”
胡妈妈脸色涨得通红,她倒是想把罪往王府的人头上摁,可也得叫人信啊。
她跟惠兰是夫人安排到郡王妃身边的,卖身契亦在夫人手里,怎么看都是她们俩更可疑。
可事实却是她当真冤枉啊。
就算她想挑拨离间,可这才刚进王府,也不敢把郡王妃得罪狠了,否则就算不捏着她的卖身契,郡王妃想要收拾自己还不多的是法子。
“奴婢发誓,绝对没有同二小姐说过一个字,一定是惠兰说的。”胡妈妈竖着手指发誓,一脸凝重,就差没把自己的心掏出来证明了。
“惠兰自有母亲处置,一个敢般弄事非的奴才,就算我不计较,平阳王府也留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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