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听都没听过。
那若是出了道他压根看都看不懂的题,岂不是会出大问题?
所以,他如今的精力都放在了一应的杂书上。
游记、县志、野史……
反正但凡能捞着的书,有啥他看啥。
暂时也不求能学出个什么结果出来,纯粹是看看书长长见识。
这种日子,对于解缙来说,倒也不难。
因为这些书可比之前在家苦读四书五经有意思太多了。
天知道那帮子写野史、写杂书的是不是脑子抽抽了。
那叫一个放飞自我啊。
本就是万花丛中过、叶叶都沾身的浪荡性子,如今看到这杂书里的一些篇章,那叫一个兴奋啊。
“啧啧,真没想到啊,还能这么玩儿啊!”
“这些个前辈胆子大、脑子也活啊,好活!”
“嗯,这种事儿,还是得拉上陈兄才行!”
“没错,那可是个大户!”
“没陈兄的银子,咱解缙去哪儿找那么多大姐姐聊天啊!”
“读书!果然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是确有其事的!”
“待院试之后,当约上陈兄消遣消遣才是!”
解缙读书读到歪路上的事儿,暂且不提。
另一位跟胡惟庸沾上了关系的学子方孝儒,此时正一脸苦大仇深的求见自己的老师宋濂。
“恩师,弟子不日便将参与院试,但始终心中惴惴不安,觉着自己学识不够。”
“恩师可否为弟子解惑?”
看着方孝儒那老实巴交的模样,宋濂也是头疼啊。
他这个弟子,学识、人品都没得说。
于他来说,有这样一个弟子,是能继承自己衣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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