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到底好在哪儿,作者又到底是啥意思的时候。
其他人只能自己瞎琢磨,顶多就是坚定信念,然后跟其他说法不一样的吵上一架或者干脆直接大打出手。
毕竟,他们找不到正确答案嘛!
那可不就只能自己瞎琢磨了?
但……朱元璋不一样啊。
手握锦衣卫的他,但凡这好奇心一上来,他最习惯的,还是把毛骧叫过来,然后把人当驴子使唤。
“毛骧,你帮咱查查!”
“这次作诗弄得整个应天府都闹哄哄的这个什么陈近南,咱之前听过他的名字。”
“之前科举之时,也是他!”
“写了两首诗,咱都觉着挺不错的,可结果没等咱去找他呢,他就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如今倒好,两年过去了,他这稀里糊涂的又冒出来了!”
朱元璋说到这儿,意味深长的冲着毛骧点点头。
“这种有才之人,在那不说一定要给他多大的官儿,但至少见一见还是可以的!”
“若真有本事,那到时候咱也不吝赏赐!”
“所以,把人找出来的事儿,毛骧,还得是伱来啊!”
毛骧没有丝毫犹豫的领命,而后眼见着朱元璋没有其他吩咐,他才缓缓退出了谨身殿。
找个人而已,还不是那种默默无名的,是刚刚在应天府的潇湘馆闹出了偌大动静的陈近南。
这对于毛骧来说,实际上真不算什么困难事儿。
毕竟,潇湘馆他也去过两次来着。
这案子太过简单,以至于毛骧都懒得摆出什么大阵仗。
直接带着两个跑腿的番子,一身锦衣卫习惯的飞鱼服穿着,便趾高气昂的冲入了潇湘馆。
看着腰挎横刀身着官衣,大摇大摆走进来的毛骧以及他背后两位番子,潇湘馆的老鸨本能的开始了愁眉苦脸。
但脸上的苦意仅仅显露了瞬间,便消失了个一干二净。
而后,便换上了如往日一般温婉的笑容,笑眯眯的凑到了毛骧跟前。
“哟,今儿这是什么风啊,怎么把咱们的毛指挥使给请来了啊!”
毛骧看着凑到跟前的老鸨,倒也没毛手毛脚。
毕竟毛指挥使这会儿还在办公差呢,真要是如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