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但是不是死的那一位,小人就不知了……”
也正是某些赶考士子入京后,给京师带来了新的气象,拓宽了仵作的工作对象,田缺才有把握,公孙策点了点头,放下了最后的心,然后直言不讳地评价道:“这些畜生死不足惜!”
衙役说遇害者该死,田缺只是听听,但这位一说,田缺倒是信了,也厌恶地看了一眼。
公孙策又叮嘱了一句:“田仵作,你验完这具尸体,便去好好休息吧,养精蓄锐!”
田缺有些奇怪,拘谨地应了声:“是。”
公孙策抿了抿嘴,转身离开,朝着刑房而去。
“希仁,你果然还在翻卷宗!”
走入房中,公孙策剪了剪烛心,方便看清楚包拯的脸色,然后坐到他的对面。
包拯抬起头:“你是来劝我别查这些的?”
公孙策笑了笑,以调侃的语气道:“我便是说了,你听么?”
包拯低下头去:“不听。”
公孙策看到名单上的四人,已经化作了冰冷恶臭的尸体,心情挺美,以前跟这位相处几句话就冲起来,这回耐心多了:“为何不听?你应该知道,让开封府衙面对二十個贵人、贵人背后的显赫家族、显赫家族这些年缔交下千丝万缕的关系,那案情肯定是半点推进不下去的,而现在让那二十家自己斗去,不仅有效分化了罪人,还将冲突摆到台面下,也不会影响时局的稳定,可谓是最佳的选择。”
顿了顿,公孙策眉头一挑:“或许唯一令伱不满的地方,就是不合律法!”
然而包拯立刻摇了摇头:“这很合律法,仕林并没有向外界透露任何错误的消息,净土寺下的密室,他确实只发现五张傩面;身份确切无疑、再无半分动摇的,确实只有组织者何万一人;而如果提前透露出碑帖的消息,确实会让嫌疑人被千夫所指,万一不妥,将来也无法挽回……”
公孙策真的诧异了:“让罪人自相残杀,居然符合你的要求?”
包拯也奇怪地抬起头来:“为何不符合?仕林所作所为,无可指摘,是贼人毫无悔过之意,一味掩饰罪行,互相残害,又与他何干呢?”
“你这黑炭!真是古怪!”
“明远,你也少揣测些心思,论心总有错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