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都被亲肿了。”
谢怀瑾幽幽道。
苏明雪要将他的手拍掉,
“谁让你把我关起来,这么闷,”
话还没说完,谢怀瑾已经低头吻了过来。
她的话被堵在嗓子里,很快就被吻得唇都合不上,唇肉要被吻成烂红的樱桃,汁水四溅。
“宝贝,帮我把眼镜拿掉。”
谢怀瑾松开她,温柔的声音阴恻恻的。
苏明雪听到这话,身体却下意识地抖了一下。
谢怀瑾没上班之前和她在床上厮混了好几日。
那几天,谢怀瑾虽然没弄痛她。
但她刚开始能骂人,最后却被收拾地求饶。
那种舒服到极致,比单纯的疼痛还要难忍。
颤栗到想要蜷缩起来,却无处可藏的感觉,只能如案板上的鱼肉的,又如被撬起壳的蚌一样,露出最柔软的部分,任人欺负。
而帮谢怀瑾拿掉装斯文的眼镜,就是欺负她的前奏。
苏明雪如蝶翼般的翘睫毛,心虚地闪了闪,不满道:
“你不关着我,我怎么会跟谢礼出去?”
“所以是你的错。”
谢怀瑾唇角上扬,眼里却没有笑意,
他伸出食指放在她的唇上,笑容浅浅,
“嘘。”
“宝贝,在你的男朋友吃醋的时候,再提另一个男人,只会让他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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